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摘录

  • 思维导图就是一个骗局,对于真正需要逻辑思考的人给他一支笔和一张白纸就足够了。

  • 所有我们买的东西,其实都是买两次。第一次是支付这个东西的价钱,一本书 30 元,一个相机 2000 元,一张游泳卡 500 元,等等……但是,仅仅支付了第一笔价钱,还不能算拥有它。 我们还要支付第二笔价钱,读完一本书需要 10 小时,出去拍照需要整个周六下午,去游泳馆前后加起来至少 3 小时的时间。把这些时间加上去,我们购买物品的价格远远不止是表面上的价格了。

  • 有些问题你想通了之后,其实觉得也很简单,但是问题的困难程度并不取决于想通之后还觉得有多难,而在于从你觉得它难到你觉得它简单需要耗费多少的思维体力,你耗费的时间越长,说明还有更多的人最终还是没有想明白。

  • Today, I’m getting married. On this blog, I talk a lot about decision-making, data-driven analysis, and looking at everything through a critically technical lens. But, this was the easiest decision I’ve ever made, and it came from the heart. See you tomorrow.

  • 乐观和悲观是一个人自小到大所接受的教育、自身基因所带来的。而这种乐观和悲观可以造就非常不同的做事的方法和做人的视角。 同样一个问题,乐观者遇到后思考的是解决问题的办法,如何通过努力使得问题变成一个可以被解决的问题,乐观者总是在不断的尝试一种可能,来完成要做的事情。 而悲观者则更多的关注着一件事的不可能性。如果一件事有一百种方式可以实现,那就有一万种方式不可以实现。 这就是我们常说的,悲观者往往正确,但乐观者往往成功。

  • 他听到了一些自己不同意的观点,立即进入了反驳模式,而在反驳模式中,倾听已不复存在。当倾听停止时,思考也就停止了。 - 一个

  • 只有在“有限"的框架下,我们才愿意去思考什么是重要的,什么是次要的。

  • 多去了解失败者,因为你极有可能成为他们中的一员。避免这些失败的原因更有用。

  • 是否换工作取决于你是否还能得到成长,而不是金钱。

  • 因为不知死何时将至,我们仍将生命视为无穷无尽,取之不竭的源泉。然而,一生所遇之事也许就只发生那么几次。曾经左右我们人生的童年回忆浮现在心头的时刻还能有多少次呢?也许还能有四五次。目睹满月升起的时刻有还能有多少次呢?或许最多还能有二十次。但人们总是深信这些机会将无穷无尽。 -《我还能看到多少次满月升起》

  • 同样的问题,在不同的人眼中很可能有截然不同的看法。有些人觉得难如登天,有些人则觉得不值一提。

    这样的道理非常浅显,因为它是一种后见之明。当我们身处其中的时候,我们也许会是那个觉得不值一提的人,这种时候我们会对问题熟视无睹,以致忘记它是一个问题,或者它对某些人来说可能会是一个问题。

    当我们是登天的那个人的时候,我们会觉得像被一座山压住一样喘不过气,一叶障目,看不到其他的可能性。

    两种极端都容易让我们忘记世界之大,忘记从二元对立中寻找第三维度。

    当遇到排山倒海的困难时,一个不错的思路是找到在你眼中觉得应对这些困难得心应手的人,问他是怎么解决的。

    结果往往出乎意料。不是他从来就没意识到这是一个问题,就是当他意识到原来这可以对别人是个问题的时候,他很惊讶。但更重要的是接下来他说出他的解决方案时,我们能从中洞察出他的背景,他的思路,他的可被学习与复制的部分。这部分是我们能够从别人身上学到的,让我们成长的东西。

    不是所有的事情都能被学习与复制,但总有一些是可以的。抱着我总能学一点,成长一点的心态,那我们是有可能真的学到一点,成长一点。而抱着我们不一样的心态作出轻易的拒绝的话,那结果就原地踏步,固步自封了。

    而往往,当我们成长一点点的时候,这个世界就突然被打开了。各种可能性,各种意外,各种出乎意料的东西,闯入我们的人生,构成我们这趟旅程中奇妙的体验。这样的人生,丰富多彩,哪怕需要付出一些在当下那一时刻看起来排山倒海的痛苦,最后会发现登天好像也没那么难,毕竟这个天高得很,登完这步还有下一步。这时候再回头看自己付出的代价,似乎又不算什么了。这当然也是一种后见之明。

    不过我以为,这一种后见之明,是我想要的。 - Justin Yan 的 Twitter 在纳粹这里,放弃自我,放弃自由,服从于一个更伟大的“神秘”,实际上是不愿负起对自己应尽的责任。选择一个“超级英雄”,相信他能给自己带来美好的明天。当他做得很好的时候,无条件地崇拜他,而一旦他出了点问题,失望就随之而来。这种既臣服于权威,又带有破坏欲的施虐心理的杂糅,可不仅出现在纳粹主义盛行的时代。

  • 最近有个20年前央视《半边天》栏目访谈农村妇女刘小样的视频广为传播。刘小样生长在一个传统力量强大的环境里,几乎从她呱呱坠地那一刻起,人生就被写死在不断循环的“传统”里。 在农村,有钱可以盖房,但不可以买书; 可以打牌闲聊,但不可以去西安。 不可以交际,不可以太张扬,不可以太个性,不可以太好,不可以太坏。 有约定俗成的规矩,要打破它就会感到无助、无望、孤独,好像好多眼睛在盯着你。 不需要别人阻止你,你会自觉自愿地去遵守这些规矩。 刘小样在接受完央视的采访之后,终于忍不住去追寻她的“另一种生活”,做过售货员,打过一些工,几次出走最终都“灰溜溜”回到老家。她的旅程在他人眼中似乎是“失败”的,但她在走出去的那一刻,就已经成功了。在追寻真正属于自己的人生的路上,没有他人眼中的失败,也没有他人。

  • 读完《逃避自由》我明白了。这种“从属于某个更伟大的东西”的感觉,是真的能给人“安全感”的。不需要思考我应该怎么办,不需要从一片空白开辟出一个全新的东西,只要“归属于某个已经很伟大的东西”就好了。就好像跟明星站在一起合个影,我也是明星了一样。

  • “互联网的工作是对很多人产生很小的影响,而现在教师的工作是对很少的人产生很大的影响”。这期节目一直在探讨「自我」的定位。把所有标签都去掉,你还拥有什么,这是非常重要的。 所以,我不再觉得“没有归属感”是一件可怕的事情,毕竟,“归属感”好像也并不是什么好东西。 枫影夜读 #182 弗洛姆 -《逃避自由》

  • 大家都说 ChatGPT 像人,但是我觉得,还有另一方面,那就是有些人很像 ChatGPT,尤其是在学术界。

ChatGPT 不理解任何材料,但可以利用这些材料,快速找到问题的合理答案。它会综合和模仿,有时表现得非常令人信服,就像某个知识渊博的人在谈论某个主题。 学术界的很多人也是这样,他们很聪明,吸收了说话和构建理论的方法,并且善于听起来令人信服。 但是,如果你问一个探索性的问题,就会发现他们的理解很少,一切侃侃而谈都是表面的,没有深度。这都是模仿而不是真正的思想,他们只是故意让别人觉得似乎有道理。 许多领域的许多人,表现得就像 ChatGPT 的真人版,特别是在那些不做太多实证工作、不涉及对事实或假设进行检验的学科。他们制造的文本越多,就越危险。 这种人有很多明显迹象,比如使用非常笼统的术语,以及听起来巧妙的表述或行话,内容里面很少有事实,例子也很少或者很随意,没有真实的感受,而且通常也不会足够清楚地说出他不同意什么。 我现在意识到,我不理解某人在说什么,有时很可能是他们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,表现得像 ChatGPT。 我将其称为"吹泡泡",即没有实质内容但能让他人信服的说话能力。这是很多大学领导的重要技能。 现在,ChatGPT 向我们展示了尽管不理解,但将大量材料合成为可信的文本流,是完全可以做到的。也许这是不可避免的,但真是一种非常不健康的恶习----人们应该走出去,观察事物,清晰说出自己的真实感受。 我明确意识到,自己更愿意被那些行为不像机器人的人包围,更愿意倾听那些有原创思想的人的声音。